蟒的蛇头还咬在我的肩膀上,文墨小心的把蛇头挑下去,但是钢针并没有拔出去,大概是害怕造成大量出血。 元宵蹲下身子把我背了起来,一边背还一边嘟囔着,“你可别死!你要是死了,你二叔肯定得剁了我!” 我咧了咧嘴,发现自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,只能从鼻子里加重一点出了一股气,算是对元宵这个没什意思笑话的回应,这个时候就连喘气的力气大一些,我都觉得浑身都刺痛。 阿娜朵从背包里找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