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忽然很诧异的看着他,没想到平时不拘小节的二叔此时竟然把自己的身份说得这么隐晦,直到二叔悄悄的向着阿娜朵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,我才明白过来,二叔还是在避讳这她。 我开口问道:“瞧您说的,那咱们这个,这个行业当年的大土耙子们,都是能一眼看出来?”二叔连忙咳嗽了一声,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连忙改口,“啊,当年的那些前辈,眼里都这么好?” 元宵笑了笑,似是领会了我和二叔这样说话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