蚊子离开之后,我们几个人重新回到了那条河边,我们顺流找了很久,都没发现你们的踪迹,这才不得不放弃。” 元宵听了微微一笑,不过并没有说话,阿娜朵低头不语,文墨更是似乎都没在听。其实我的心里是不太相信袁安所说,不过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证据,而且说实话,我们当时选择从水路先行离开,一方面是由于当时形势所迫,另一方面,我们自己也是有私心的,客观评价起来,我们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。 于是我冲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