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吗?用不用我帮忙?”说实话,这两句问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尴尬。 不过文墨对于这方面似乎神经比较大条,冲我摆了摆手,“没关系,你先走!” 我点了点头,心里似乎心安理得了一点,我忽然觉得人性就是这样虚伪,有的时候我们对某人说一些话,做一些事情,并非真的是为了对方着想,可能只是要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。 我看了看弥散的雾气,以及已经开始渐渐的隐藏进雾气中的元宵的身影,我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