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那么麻木了,我轻微的动了一下,惊喜的发现我又恢复了对手脚的控制。只是觉得嘴里很苦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 二叔看到我睁开眼睛,就端了杯水走了过来,“醒啦?没事了吧?”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,本想说句“没事”。但是我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是出不来,只是发出了微弱而沙哑的两声。 二叔拍了拍我,“没事,别着急,看来声带麻痹的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,”说着,把水杯递了过来,“来,先喝点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