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二叔的话,我点了点头,转身看了看还躺在睡袋里的元宵,然后连说带比划的问二叔,“他怎么还没醒?” 二叔告诉我元宵比我中毒轻,早就醒过一次了,这次是真的睡着了。 看着元宵轻微的打起了呼噜,我还真羡慕他这没心没肺的心态。我端起二叔的水杯边喝边问二叔,“二叔,我嘴里怎么这么苦?” 二叔指了指一边坐着的阿娜朵说道:“多亏了阿娜朵,她在附近发现了一些可以解毒的草药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