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楞了一下,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,“果然是这样,这种东西太过少见,我只是听说过,没想到这个东西真的存在。” 听他们这样一说,我迫不及待的轻声问道:“那这个图案是清醒的时候刻上的,还是中邪之后稀里糊涂的刻上的。” 我这句话一问出口,二叔和文墨对视了一眼,过了一会儿,二叔看着我,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。而就是这两个字,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遭雷击的感觉。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二叔说出的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