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通过我的了解,对这个人行事的路数,确实有些奇怪,我感觉上很像是发丘的手法!” “发丘?”我有些吃惊的说道:“原来还是同门。” 二叔摇了摇头,“这我不敢确定,因为现如今尚存的发丘一门的人,我基本都知道,除了少数散落在各地的零散传人,也就是袁家和发丘一门颇有渊源。而这位鸿先生,我却从来都不知道。” “那你没找他求证一下?”我开口问道。 “我是想求证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