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是我们仍旧不敢懈怠,全神戒备了好一会儿,直到确信它真的离开了我们才一下子坐在了地上。我感觉自己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,二叔冲元宵和田老四摆了摆手,“行了,行了,快关上吧!吵死了!!” “二叔,你们老年人就是欣赏不了,这多给力!”不过尽管元宵嘴上这么说,还是和田老四将音乐声关闭了。 整个环境再次变得一片死寂,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,刚才的一幕就像做梦一样,我想刚才八成是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