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说我和元宵这样的,就是二叔和袁安恐怕也不会独自乱闯,除非是文墨那样的变态存在。想到这里,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先行离开的鸿先生。 一旁二叔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,我也对头不语,沉默了一会儿,元宵开口说道:“算了,不就是个阿娜朵吗,她跟咱们本来就不是一条心,她这样做必然有她点的道理,由她去吧。对她,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,以后见面小心一些就是了。”说着就去拉地上的汤建安。 其实元宵所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