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走在石阶上,他的两侧肩膀还流着血,表情看上去还是十分痛苦的样子。眼镜伸手把腰间的枪抽了出来说道:“要不要把他给”同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 我看了看阮良,虽然这个人确实死有余辜,但是杀人还是我心里不能触碰的底线,我对眼镜摆了摆手,“算了,随他去吧!他这个德性以后也做不了坏事了!小心他点就行了!” 眼镜点了点头,把枪重新插进腰间,跟在我的后面一起向前走去。 我们一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