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勒的我不太舒服。我对二叔说道:“这样看来,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?” 二叔看着窗外说道:“就这么走了,咱们就真的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了!况且阿娜朵还没苏醒,咱们不能把她扔在这。再说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。”说着他拉了拉自己的病号服。 我大概明白二叔的意思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一种处事方式,叫做静观其变。当我对某件事情控制不了的时候,我就会选择释怀。 吃过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