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却穿着病号服住在一个病房里相对无言,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,但是总觉得心情十分的沉重,我想也许和阿娜朵的受伤有关系,可又觉得不全是这个原因。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什么也不要想,先好好休息吧,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。” 我现在脑子确实很乱,感觉很多事情一时间都聚集在了脑子里,犹如一团乱麻,毫无头绪。我点了点头, 元宵把背包扔在地上,“我上个厕所!”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。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