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二叔这么一说,我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以前见书里提过什么回光返照,如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,这说明马军真的不行了。 马军此时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,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,我知道这是他仅存的那点生命最后的燃烧。 二叔转头问我,“你们刚才说什么了?” 我有些迟疑的说道:“我,我问他,当年在祁连山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 我这么一说,元宵一下激动了,关于二叔之前给我讲过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