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。” 我笑了笑,“得了,您别拿我开涮了!你都没看出来,我就跟没戏了!” 二叔也是笑了笑,也没有说话。 我把视线转向那火线绒,觉得这个东西挺有意思,爷爷不会无的放矢,他以这种方式留下这个东西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于是我拿起火线绒,问道:“二叔,这个东西能不能给我几根?我想研究下。” “随便!”二叔说道,“这是你爷爷留下的,给我的,也是给你的,你可随便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