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那幅画,以及画上的老人,一下子我记起了发丘印。 自从上次从单桓古国回来,我就基本再也没动过它。我从房间的抽屉最深处把它找了出来。冰凉润滑的触感,托在手心感觉得沉甸甸的,让我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。 在手里把玩的时候,我忽然注意到了发丘印上那些细小的小孔,心里不由得一动,我看了看客厅茶几上的火线绒,心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。 我赶紧拿其一根火线绒,朝着发起印顶端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