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了起来。我看了看自己,除了肩膀疼的比较严重之外,竟然没有其他的外伤。 我看了看开车的伙计,此时他正满头是血的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。我想起了眼镜,于是回头马上去找。就发现眼镜正躺在后座和前面的缝隙里。 我伸手拍了拍他,慢慢的眼镜也醒了过来。万幸的是他除了额头和胳膊上有些皮外伤之外,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。 我们两个各自从车里爬了出去,眼镜靠着树站起来,看了看我问道:“然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