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眼镜看了看我说道:“不过,然哥,我觉得吧,这件事如果两个老太婆说的是实情的话,你的身份确实很奇怪。” 我叹了口气,“是啊,我现在脑子也很乱。” 眼镜笑了笑,“这谭家也挺奇怪的,这女人都挺厉害的,”说着,他往门外歪了歪头,“甚至包括这么大年纪的,心思都这么缜密。谭家的男人到没见到有什么厉害角色,就算那个光头也是个莽夫。” 我也扬了杨嘴角,点了点头。我推测其中的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