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”我点了点头,“药人怕光,过多的药剂已经蚕食了她们的身体。” “身体损伤还这么厉害,”眼镜吐了吐舌头,“然哥,像你们这种世家的人懂的就是多。” 我笑了笑,“其实说起来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见到药人了。”一边说着,我再次响起了自己在坝子巷小院中见到的场景,现在我知道住在那里的恐怕也是谭家还残存下来的药人。 我和眼镜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,虽然我们两个都被捆着,但两个人在一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