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用尽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,捏起一些塞进嘴里。做完这些之后,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。 几个路过的维族大哥问我要不要紧,用不用送我去医院。我笑着摆了摆手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我这是老毛病了,头晕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谢谢你们!” 大概十分钟之后,我的状况好了很多,我强挣扎起来收拾了一下,就向前走去。 我又找了一辆摩的,将我送回了百克力的旅馆。 我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