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成都的事情,跟元宵说了一遍。只不过他说的都是他所知道的,一些我自己经历的细节,眼镜也不知道,不过我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元宵全部的实情,并非是我不信任他,只是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把控和解决的难题,何苦让元宵跟着我一起烦恼呢。何况他帮我的已经够多了。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差不多了,只是全身还是有一种大病初愈后的空虚感。 我坐起身来,看到元宵和眼镜正趴在窗户上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