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奇怪的看向元宵,“四楼,四楼有什么问题吗?” 元宵迟疑了一下,然后摆了摆手,“没什么。”然后示意眼镜,“你接着说。” 眼镜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串东西,上面是一些小钩子样的东西,“放心,酒店的门锁难不住我。” 我和元宵对视了一眼,“这,能行吗?会不会太冒险了?” “没事,”说着,眼镜伸手指给我们看,“四楼走廊的右边尽头是电梯,光头的房间在走廊中间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