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的是,河道断层的落差不大,也就只有十米左右,我们类似做了一个十米跳台的运动。 入水之后,我拼命的往上游,很快把头探出了水面。挂在手腕上的手电还在,我举起来向周围的水面照过去,一个一个的寻找其他人的踪迹。 这里的水流比起刚才要缓和了许多,没一会儿,孔雪,眼镜,谭曜坤都浮了上来。可唯独不见元宵,我伸长脖子向远一点的水面寻找,这时我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求救声,“救命!救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