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扬起手中的流光溢彩的玉佩,轻轻摩挲着,不知不觉笑了一声,“国公府……区区几年的时间,就将本将军忘了个一干二净吗?” “季雨凝,今日之事你已铸成大错,其他的话不必再说了,自己掌掴二十,回祠堂跪满两日,其余事情,就从长计议吧。” 季国蘅到底是心软,做不出白氏口中的什么逐出家门,断绝关系,毕竟是亲生女儿,还是留了几分余地。 他转身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