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广知声音酸涩:“就因为我拿出绣帕向夫人证明你我情义,你就害怕私相授受这个罪名扣在你的脑袋上,不仅不愿承认你我之情,反而要夫人责罚我吗?” 季安宁转头冷眼看他,谢广知演得没有丝毫破绽,活脱脱就是一个被辜负的深情男子。 “谢公子说起谎话来真是眼睛都不眨,坦荡的很,连我都快要相信你那一番说辞了。”她步步上前,看着谢广知手中攥着的绣帕,眸底没有半分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