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往里走了,慢慢的又退了回来。 “不是假装听不到我说话吗?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尝尝虚弱的挖苦他。 前后都没路,想上又上不去,俩个人都深受重伤,外边又有不知道多少人想杀他们,这种时候尝尝还说风凉话。 莫名火起,程然猛的转身,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尝尝柔嫩的下巴:“你他妈够了!” “是,是我脱了你的衣服,你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