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苦衷!再大的苦衷能抵得上我丈夫和儿子的命吗!爸!我尊敬你,叫你一声爸!别让我寒心,要不是你打断怀业的腿,他又怎么会被人凌迟,你!你就不内疚吗?” 女人声声泣诉,让严伦心中烦乱。 “够了!”他怒喝一声,“把这女人给我拖下去,将怀业和克难葬了,任何人,不允许再提及此事!” 说罢,他转身便进了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