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只怪你一个人。” 说罢,柳兴运便将手里的那杯红酒递了过来:“道歉的话就免了,喝了这杯酒,就当无事发生。” 许婉清有些内疚的接过那杯红酒,犹豫了一下。 “怎么?怕我在酒里下药?”柳兴运笑了笑,“在下还不屑做这种龌蹉的事情,你要是有顾虑,就当我没来过。” 说着,柳兴运便要从许婉清手里拿回这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