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他就对我下如此毒手,让我残废,那我现在挖了他弟弟的坟,又算的了什么?!”许皓然神色怨毒,在他心中,多多只是一个拖油瓶,一个不受人待见的贱种,为了这么个东西,就对他下这么重的手,他觉得不公。 听到多多,许婉清立刻就变了眼色,她愤恨道:“若是如此,你应该谢谢叶牧?!” “谢他?我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,谢他什么?”许皓然怒道。 “谢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