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笑!”熊阔海继续道,“我们为苏氏做了多少,才得以今天的地位,得以能够坐在这里,可她呢?她许婉清坐在这里,就是舞弊,就是不公,就是你苏武的私心!” 熊阔海的一番话,再度引起了在座不少老董事共鸣,他们看向许婉清的目光,都有些敌意,甚至略带嘲讽。 就当有人想要针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。 “吧嗒!” 苏武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