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度,否则容易加重病人的伤势。” “……” 教授这次并没有责备她,反而给了她很大的鼓励,但程浅兮直到回到座位上时,心情都是懵的。 她的操作跟那天帮司硕包扎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。 那是不是意味着,那天晚上她替司硕的包扎手法也过于重了? 她此刻也才回想起来,那天晚上她总觉得司硕的反应有些奇怪,甚至在包扎过后,他的神色更加苍白。 现在想来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