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着。 期间有遇到一些人,但都是附近工厂下班的人。 这个时候的务工者们,尤其是从事鞋服,机械工作的工人几乎都很晚才下班。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满的疲态。 但每个人在早上六七点的时候,又好似打满了鸡血一样重新扑到那枯燥且一次次重复的工作当中。 陈潇本想拉住一个人聊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