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大眼睛,想把眼泪倒流回去。 “姑,姑娘,你这是怎么了?有什么委屈跟我说说成吗?哭多了伤身体啊。”梅姨的声音带着关切。 “梅姨,你说,我是不是不该送哥哥去上学?他被老师欺负,变成现在这样沉默不言的样子,都是我的错。”温宁压抑着声音道。 梅姨轻轻地握住温宁的手,温和的眼里是坚定与鼓励,“姑娘,我理解你的烦恼,但逃避不是法子,总不能让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