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在椅子上,边喝茶边观察着曹仁杰的神态变化,这人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,此时的反应基本上不太可能作伪。 也就是说,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 “你真是曹松亲生的?”我轻描淡写地又问了一句。 “当然!我当然是,我是曹家长子!”曹仁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尖声叫道。 就像是叫得声音越响,越能给自己一些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