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九岁。 ‘死亡’的字眼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脑海中, 它们上蹿下跳,麻痹我神经。 从第一次开始,我以为他是和蔼的,是可亲的,是正义的, 我曾亲切的唤他‘老师’。 可实际上那只是他伪装的一层皮囊, 魔鬼才是他的真面目,这让我陷入活着恐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