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日上三竿,已到午时。 裴淮止翻了个身,睁开眼睛,头疼的厉害。 他坐起来,冲外面喊:“卫荆!” 卫荆推门而入,端着热水毛巾放在床头的架子上,又替裴淮止挂起帘子,有光照进来晃眼睛。 裴淮止许久没有睡过一整夜了,他揉着太阳穴缓神,酒醉过后有些难受:“昨夜我何时回来的?” “回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