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裴舟白回过身子,正视着林挽朝。 漫天的白里,那串糖葫芦红的醒目。 “其实,我和林寺丞是一样的人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陷入波云诡谲的朝堂中,为了活下来不得不想方设法从一枚棋子变成执棋人,从鱼肉变为刀俎,皆是为了谋生罢了。” “不一样。”林挽朝说:“有的人是为了能够手握大权,生杀夺于,继承一个腐朽的朝堂。有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