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凛冽,枯枝凝霜,白玉般的冰晶垂挂在枝头,天空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。 裴舟白跪在东安宫前,他淡漠的抬头看,看见大片大片的鹅毛雪往下落。 下一瞬,一盆刺骨的凉水从头浇下,针扎的疼痛瞬间裹挟全身。 紧接着,又是一盆, 这样的冷,在冬天就是凌迟的刀子。 几息之间,裴舟白就已经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