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如木偶般坐到第二天早上,直到一名老妪从晨曦中出现,“龚鹄你百多岁的人了,怎么还像小孩一样”看到亭中满目狼藉后厉声斥骂,他才回过神来,并不答话,只伸手轻轻抚摸着已空空如也的左眼眶,那里有一道从额头直达脸颊的刀疤,以修士之身都无法愈合。 “唉”看他这样,老妪气也没法再,面露不忍,劝道:“当年在思过山,你们为我娘家出生入死,结果夫君身死,你也大道无望,我……” “老黄历提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