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的龚鹄从椅子上一弹而起,手臂大幅度地挥舞,“我龚家本就是南楚附庸,南迁两百年无忧岁月,在思过山卖那一次命又算得了什么” “咦?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?怎还如此颓废?” 老妪听到这话,轻轻笑了,满头银的她举止娴静从容,面相里还有年轻时娇俏可爱的影子。若齐休在场,肯定能回忆起当年南迁路上,那个令他心生萌动的楚家天才少女来。 “我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