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沐把我送回到官渡古镇,我走过那条绵延曲折的青石板路回来,看到“布布”趴在老洲的酒吧门前打盹,酒吧的窗子和门都打开着,老洲站在窗前拿着画板在作画,桌边还放着一瓶啤酒,画布上是一个女人的轮廓,五官模糊不清,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得到,画面上的这个女人,就是素描半身像的女人。 我拿了一个杯子,把老洲的啤酒拿起来,给自己倒了半杯 ,站在画布边说道:“她一定伤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