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洲停下笔,看着问道:“你知道我画的是谁?” 我环视了一周,对老洲说道:“我觉得,这个房间内所有人物画像,都是她一个人,如果她不是把你伤的很深,你怎么能记的这么刻骨铭心呢?” 老洲拿起酒瓶,和我碰了一下激动的说道:“知音难求,那么多朋友只有你看出来了,我的画笔下的女人,只有她一个,但是你也说错了一点,她并没有把我伤的很深,敬知音,干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