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树,与电车道上来来往往的汽车的前灯,构成了这一带的夜景。 我忽然认出了这个人影,他就是柏木。我是通过他走路的姿势辨认出来的。于是,我便收起了这漫长的一年所对他的疏远。我只想对过去被他治愈的事而表达谢意。是呀。自第一次和他见面,他便用他那双丑陋的内翻足,用他那直接的伤人的话,用他那完完全全的独白,治愈了我的残缺的心理。应该说,那时的我才领会到自己首次用平等的资格和别人互相交流的快乐,才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