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到身处和尚、结巴这种扎实的意识的底层、这种好像要做什么缺德事而收获的快乐。与此相反,我和鹤川交往,完全没有上述想法。 我用笑脸迎接柏木。他穿着制服,手中拿着一个细长的包袱。 “你这就要外出吗?”他问道。 “不……” “看见你真好。实际上……”柏木坐在石阶上,打开包袱皮,将两管散发着暗淡光泽的尺八拿出来,“前段时间,老家的伯父去世了,伯父的遗物里我要了尺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