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,薄唇贴着锁骨,舌面擦过,微微用力一口允,落下一枚淡淡的红色。 衣领落到肩膀,露出还是新鲜的牙印,破了皮的,张贺年眸光一沉,充满戾气问:“陈湛干的?” 秦棠没有否认,轻轻点头。 他再怎么样都不舍得弄伤她。 秦棠以为他在意,赶紧解释:“就这里,没了,对不起,我反抗不过,我不是故意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