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你,棠棠,我不是怪你,我怎么可能那么想。”张贺年语调温柔安抚她,他并不在意这种事,是自责内疚没有保护好她,让她遭受无妄之灾。 秦棠眼眶热了热,生病的原因,敏感又脆弱,说:“我怕你嫌我脏......” “说什么傻话。”张贺年声音沉了沉,“我不是那种傻逼。” 他都骂人了。 秦棠怔了怔,很少听到他说脏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