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芫面上满是惊惶和无措,她的手快被废太子给捏碎了,她咬咬唇,还是忍着疼,状似关切地询问一句,“殿下,您做噩梦了?” 沈昭慕难以置信地蹙着眉心,看了眼紧闭拴上的门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 他手还捏着池芫的手腕,力气大得惊人,也让池芫疼得厉害。 她吸着气,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,掰不开,便泄气地指着窗户,“还不是殿下您忽然惊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