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担心您出了什么事又打不开门,只好撞破窗户翻进来了……” “呵,是担心孤出事,还是想趁机从孤这又偷走什么?” 沈昭慕却眯着狭长的凤眼,明明他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面色苍白如纸,但他就是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动作,手紧紧地抓着池芫的手腕,眼睛冷冰冰地直视着池芫。 池芫都快哭出来了,尼玛这么疼,这谁顶得住啊! “殿下您冤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