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,簌簌地颤动着,仿佛房间里头都在不停的传来阴森奸笑。 “许……许叔……”我嗓子发干。 纸人许嗯了一声,他忽然又说了句:“水磨巷?三号院?”我点了点头。 紧跟着,纸人许忽然就坐了下来,他从桌上放着的那一叠纸的最下面一抽,正常的是白纸,他这一次抽出来的,竟然是一张泛黑的纸。 接着他便一言不发,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