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不停,飞快地做纸扎。 这其实看得我不明所以,想要问他,却又不敢打断。 也就在这会儿,铺面另一侧,通往后头院子的帘子被掀开了。 走出来的正是二叔,他一手摸着光溜溜的脑袋,另一手还握着个老白干的瓶子。 脸上的蜈蚣伤疤,因为酒意上头,而显得狰狞泛红。 “阴阳?”二叔面色也是惊喜。